春日總會滌蕩生活的陰翳,帶給人詩和遠方的氣息。說到詩歌,你有多久沒有讀一首詩了?3月21日,國際詩歌日,一起來讀獻給春天的詩。
在中文世界里面,詩歌歷來是出版界的毒藥,但2012年,一本詩集《萬物靜默如迷》面世,并速成為暢銷書。它的出現(xiàn),更是直接帯動了國內(nèi)出版詩集的熱潮。當(dāng)然這本詩集的作者辛波斯卡自然功不可沒。

詩歌對于很多人就像“救命的欄桿”,是生命的屏障和安全的來源,辛波斯卡說:“我偏愛寫實的荒謬,勝過不寫詩的荒謬。如果生命就是一場荒謬,我情愿為這荒謬添上一絲詩意和美感。她的詩歌,詩風(fēng)輕盈、狡黠,舉重若輕。她堅持不懈地用詩歌來展現(xiàn)好奇,詰問人生。對辛波斯卡而言,詩歌不是賴以謀生的手段,不是用以炫的資本,而是一種生命的回答,一種純粹而自然的生活方式。
辛波斯卡的創(chuàng)作手法在我看來是類似于“電影攝影”的直敘。她以簡練的語言、微小的事務(wù)和冷淡的敘述來進行創(chuàng)作。在她的《恐怖分子,他在注視》這一篇中,她就以像攝影機般客觀近似于冷酷的筆觸敘述了在爆炸前四分鐘酒吧門口的動態(tài)。這種舍棄修辭的手法不禁讓我想起了加繆的《局外人》,二者都是以冷靜筆觸寫急事,最后產(chǎn)生張力。
比如在《一見鐘情》里,她寫到““緣分將他們推近、驅(qū)離,阻擋他們的去路,憋住笑聲,然后閃到一旁”。比起千百不變的羅朱秘戀,在歲月磨合下早已消失的金婚紀念更接近現(xiàn)實(《金婚紀念日》);如果說蘇格拉底將哲學(xué)拉回人間,那么辛波斯卡就把詩歌拉回人間(聽她的《未進行喜馬拉雅之行》是再適合不過了)。有人曾指責(zé)她所用的意像過于平常,主題也不夠高尚。辛波斯卡認為“詩人要從現(xiàn)實取材”,沒有什么主題是“不具詩意的”。辛波斯卡的詩取材于日常生活的事物和經(jīng)驗,甲蟲、海參、石頭、沙粒、天空;安眠藥、履歷表、衣服;電影、畫作、劇場、夢境等等,在她的筆下無不煥發(fā)出新的詩意,讓人們重新認識生活中常見的事物。“從人間入筆”與他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你有多久沒仔細觀賞過世界?不要問生活為什么不向你綻放笑容,因為,萬物靜默如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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